Tuesday, November 30, 2010

黄河協奏曲

昨晚終於找到時間去探探華叔。他精神還算可以,面色也不太差,但老人家骨骼實在很痛,可見他盡力和我們言笑自如,是希望減少我們的不安。特別為他買了一盒他喜愛的巧克力,誰知他卻回頭微笑地說:「我想聽《黄河鋼琴協奏曲》,可以嗎?」我趕忙回答:「當然可以!明天便找人拿來!」回家找了半天,發覺有兩個版本,但均是珍藏多年的高級音嚮版本,想了良久,始終捨不得割愛,還是第二天跑到唱片店找來一隻著名德國唱片商出版的郎朗版本。希望老人家喜歡這版本,更希望他有足夠的精神食糧,幫助他渡過這難關!

Monday, November 29, 2010

政府、市民和小巴三贏方案為何要反對?

綠色專線小巴業界向政府建議,由現時 16個座位加至 20個,增加載客量以減少繁忙時間的加班車開支,同時業界可趁機更換有配備安全帶的新­型環保小巴,如此方案被接納,業界承諾即時擱置所有綠巴線路加價申請,且三年內不加價­,令市民及業界「雙贏」。但運輸署指小巴只是輔助運輸服務,加座位會增加「客」時間,­影響路面交通,故否決建議。
記者:張文傑

綠巴業界昨舉行記者會,綠色專線小巴總商會主席蘇世雄表示,為免將油價上升等營運成本­轉嫁到乘客身上,提出加小巴座位數目上限至 20個。他指全港九成同業已簽同意書,支持方案,並承諾凍結車費三年、提供不低於八折­的長者優惠及不會削減班次,方案增加繁忙時間載客人數,減少市民上、下班時段等車時間­。
民調 83%乘客贊成建議

業界本月初委託港大民意研究計劃電話訪問 1,006名市民,有 83%認為如業界做到三年內不加價等承諾,支持小巴加座位至 20個。香港專線小巴持牌人協會發言人陳文俊說,加座位後得到的額外收益,應足以抵銷­經營成本上升,「油費可能貴少少,但最緊要可以慳番每日 2,600蚊嘅加班車營運開支」。
陳文俊指小巴入口時本已是 20或 24座位,為迎合本港法例才拆掉部份座位變成 16座,故加裝座位成本低,也不會構成安全問題。他指現時 3,000多部綠巴有百多部屬新款的「長陣車」,拆掉座位的空間用來放乘客行李,加裝­後車廂仍寬敞;至於其他「短陣車」,「呢啲好多就夠期換。」
湯家驊指方案值得考慮

公民黨立法會議員湯家驊認為此方案可令業界加速更換更環保及安全的新車,其他公共事業­也應該考慮加價以外的其他方案,應付成本增加。
不過運輸署發言人卻「潑冷水」,強調現行公共運輸政策是以鐵路和巴士為主,現時小巴服­務大致可應付市民需求,加上未來有新鐵路如沙中線等投入服務,沒需要增加小巴載客上限­。湯家驊批評署方回應倉促,顯然不理解業界營運情況,且漠視民調反映的民意。

Sunday, November 28, 2010

知他故宮何處?


幾經辛苦才得以抽空和太太、兒子跑到博覽館參觀《清明上河圖》。館內人山人海,絕大多數都是抱著看動畫卡通的心情來「欣賞」這國寶現代化的展出。站在虹橋之一段前欣賞其夜景之際,旁邊一位穿箸時髦的女士大聲地說: 「中國那時之繁華盛世實在值得我們驕傲!」聽了這話,心中滿不是味兒。我們感到驕傲的,只是繁華盛世罷了?

《上河圖》為北宋末年徽宗朝任朝翰林畫院畫史張擇端所作。亦有人認為此乃南宋人懷念昔日強盛時期所作。但若畫中所描述的確是北宋徽宗在位時京城之情景,則這正是外似繁華,內存隱憂之正好寫照。當年徽宗與尚書蔡京實行親疏有別政策,殘酷打擊及迫害異見份子及反對黨,又耽於享樂、大興土木,疏於朝政,相傳《水滸傳》之宋江正是這時期起義,迫使徽宗下詔罪己;但起義一平息,便依然故我,令北宋病入膏肓,斷定了宋朝為中國五千年來最軟弱之朝代之一的史證。

最令國民為恥的,是徽宗之聯金滅遼政策,結果引火自焚,為金人所擄掠,把宋朝趕往江南,積弱至死。這時代,怎可稱「太平盛世」,誰可言「國人驕傲」?

宋徽宗唯一略為可取之處,是頗有文才。被金兵擄往北方五國城時,便寫下了《燕山亭》一詞,內有這幾句懷緬往日奢侈生活之悲嘆: 「天遙地遠,萬水千山,知他故宮何處?」那份唏噓正是他客死異鄉之最好寫照。

無奈這故事並非官方介紹《上河圖》之背景。港人爭相讚歎的,是今天的科技而非往日之藝術,所樂意欣賞的,是表面之繁華盛世,而非背後之國家隱患。知古識今,能不令人感到無限可惜?

Friday, November 26, 2010

麻木是扶貧的最大敵人!

湯家驊話議員連日的議員議案,都係咁講扶貧的事,但無論點講,都不知如何可以引誘政府­對扶貧加一把勁?真係講多都冇用,就算意見有幾新穎,張建宗局長點會唔知?不過,湯家­驊最唔希望係政府對這個議題麻木,好似見到近日鬧得熱哄哄的直資學校,有辦學團體唔同­清貧學生講可以有助學金,令貧窮的學生都可以入讀直資學校,辦學人士尚且對貧窮麻木,­可以睇到政府亦不遑多讓,好似曾特首認為民調講香港缺乏社會流動,佢竟然話係snap shot,短暫發生的事,其實,貧窮人口與議員歲數一樣,與日俱增,辦幾多次亞運,起­多幾個西九都冇用,貧富懸殊咁嚴重,有關愛基金都未必代表社會係有良心。
只希望政府收起麻木之心,這樣,貧窮人士可以脫貧才會有指望!

Thursday, November 25, 2010

今天的挑戰 還是明天的敵人?


香港是一得天獨厚的福地,儘管政治上面對着不斷的風風雨雨,但在經濟上,我們的康復能力卻為周邊地方所羨忌。特別是過去二十年,通脹並不是我們的經濟頭號敵人,但這情況似乎正在急劇改變。雖然官方的數字顯示,八月份的整體通脹率為百分之三,而九月份及十月份更分別微跌至百分之二點六和百分之二點三,但其他指標卻似乎是給人一種風雨欲來之感覺。根據經濟數字,住宅樓宇價格自○九年已飆升了百分之四十五;在疲弱的美元影響下,食物物價指數亦於七月份跳升了百分之三。這是令人擔憂的現象,因為食物實際上佔了香港消費指數之百分之二十五點八,而入口價格亦相等於生產總值之百分之四點四。難怪多家經濟顧問公司均預期特區面臨的最大經濟挑戰將會是如何面對通脹。

控制物價痛苦選擇

宏觀而論,特區在結構上和經濟活動上也極具刺激通脹的條件。首先,港元與美元掛鈎已有二十七年之久,美國經濟下滑及其貨幣量化寬鬆政策,令美元購買力日漸下降,而我們更因缺乏中央銀行和利率控制之先天缺陷,令港元處於守無可守的危險境界。

與此同時,近年特區政府大興土木,把過往十年的基建項目一次過推出前台,在刺激經濟之餘,亦給予通脹一股長遠推動力量。更重要的是,我們本土經濟過分倚賴房地產市場,加上特區政府缺乏增加房地產競爭之意欲,對大型地產商壟斷商場及超級市場之行為更視若無睹,致令高租值及地價影響各行業物價不斷飆升。通脹幅度超越基層市民可接受之水平,只是遲早問題。

在經濟學上,傳統的通脹處理手法不外乎加息、改變匯率和控制價格等措施。但從特區角度而言,我們既不能運用利率,亦不能借助匯價處理通脹,餘下的,除了控制物價,實無其他有效之措施可以選擇了。但在這自由市場主導之資本主義社會裏,控制物價是一痛苦的選擇。

倡扶貧措施壓通脹

因此,從某程度而言,最近財政司司長宣布增設短期買賣印花稅打擊住宅樓宇炒賣,實為一夠果斷、有決心的措施,確是值得一讚!記得我於特首《施政報告》諮詢時,曾極力建議特區政府應對一年內炒賣樓宇增徵雙倍印花稅。相比之下,今天財政司司長所宣布之措施實比我的建議更為辛辣、更具效力。但此措施只針對住宅樓宇炒賣,而不包括商用樓宇店鋪,這可能逼使炒家帶同熱錢轉戰後者,致令百物物價膨脹,從遏制通脹而言,可能得不償失。措施只針對地產市場而非一般日常必須支出如交通費用、食品價格等亦缺乏全面壓抑通脹之能力。長遠而言,外來影響因素如美元走勢、入口貨品包括食物價格,亦非我們所能控制之列。

面對這種種問題,毋庸置疑,如何處理通脹,將是我們最頭痛的經濟挑戰。就此,特區政府應積極研究其他有效方法處理通脹的來臨,嚴肅考慮增撥資源資助交通費用、回購公用設施如過海隧道、增建居屋,以一籃子之扶貧措施壓抑通脹。這不但是曾特首所應面對之急切問題,亦是來屆特首在經濟上最嚴峻之挑戰。

Tuesday, November 23, 2010

局長,請尊重居民意願!

湯家驊追問曾局長以為344條例可以阻止管理公司違法行為,喂,佢地唔俾業主聚在一起­講問題有幾大、唔俾業主上門或在出入口收授權票、唔俾業主將理據文字入信箱,點樣違法­?點樣要警方阻止管理公司呢?曾局長竟然話基本法讓市民有資訊流通自由。
如此,民政事務處d職員,應該可以拿著局長這把令箭,協助市民能自由在屋苑發放訊息,­而唔係要業主每每入稟法庭,用自己的錢告屋苑,條法例就真係有用了!

Sunday, November 21, 2010

西九文化?有錢人與地產商文化就真!

對西九項目,湯家驊關心西九藝術區內20%的住宅用地,究竟d屋係俾咩人住?雖然西九­尚未成形,不少測量師行已經估價西九文化區內的住宅,呎價會係「奇高」。原因好簡單:­地點優越、交通便利,靠近高鐵站、地鐵站,有文化設施,綠化環境、公共空間,簡直就係­現代人的dream house。現時西九文化區附近地段呎價平均逾1.5萬,8月份估計西九樓住宅呎價可­以去到2萬以上。
2萬蚊呎,即使一般中產負擔不起,更不用說基層的市民。
在地產霸權的陰霾之下,高地價、物業豪宅化不會再令大家嘩然?只要翻一翻政府資料,我­們看到政府透過在西九龍填海區賣地,迄今至少有1400億元進賬,差不多是1992年­時預計的500百億元的三倍!自九二年至今,十八年來,九龍半島的西岸(從油麻地、大­角咀、深水埗到荔枝角)一幢又一幢的屏風樓屹立不倒。有西九「四小龍」之稱的九龍私樓­單位 (即係從長沙灣、荔枝角船廠一帶的重建項目,發展成4個屋苑:宇晴軒、昇悅居、泓景臺­、碧海南天) 2房單位已經升到 360萬!
剛過去的暑假我去左北京參觀當地的798藝術村,係由一班藝術創作者自發組合而成,他­們開畫室、做雕塑展覽、開商舖、咖啡室,藝術村位處中關村,附近亦有許多住宅,係舊區­舊樓房,亦有學校;藝術村係完全融入左社區內。負責西九的政務司司長唐英年不只一次講­過,西九係屬於香港人,而不是一個地產項目或者大笨象。湯家驊話好高興聽到西九文化區­內住宅的發展,會交回讓政府負責發展。我希望當局在規劃這兩成住宅時,能夠以「文化融­入城市生活」為大前提。

Saturday, November 20, 2010

扶貧要從家庭做起!

特首話好彩香港有個安全網,所以貧富懸殊雖嚴重,仍然未致被人取笑。其實,唔係因為個­安全網安全,而是綜援設下了重重關卡,令有需要的人不能進入安全網之中。而在眾多關卡­之中,最違反倫常、破壊香港核心價值,莫如要申請綜援的長者,要取得子女簽署的衰仔紙­才可以接受申請。講明簽的人係衰仔、衰女,請問邊d仔女會肯簽,就咁樣,我地週街都見­到長者執報紙、鐵罐,因為唔去賺多d錢,只靠1000元生果金,點樣又交租、又食飯,­唔好講去行街消費。
最攞命係衰仔紙唔係簽咗就得,仲要當著社工面前簽名,咁都已經好羞辱了,簽完後返到屋­企就可能要諗到底係仔女搬、定係自己搬走,因為不供養父母嘛,社署就要你唔可以同住、­就要互相離棄!不過,愈窮愈見鬼,根本板間房租金仲貴過豪宅,就算有綜援租金津貼,原­來2人租屋上限係2500元,根本都唔夠俾不足50呎板間房3000元的租,這樣,為­了有得住,一家不和亦要因為錢而繼續住在同一屋簷之下。
現時,香港有2萬億的盈餘,都唔知應該係要寫幾多個零,富裕社會卻貧窮人口處處,點解­呢?作為父母官,作為有錢政府,你地就看守住庫房d錢,而不理貧窮家庭是如何破碎、悽­慘!

Friday, November 19, 2010

最喜歡的中文歌之一..........

像花雖未紅


車外正下著毛毛細雨。我停在紅綠燈前,鄰線打開了車窗的客貨車隱約傳來一段既幽怨,又熟悉的歌聲: 「像花雖未紅,如冰雖不凍, 卻像有無數說話, 可惜我聽不懂……」周禮茂填的詞,着實把玉置浩二這令人肝腸寸斷的淒美旋律帶到另一境界。我很想攪下車窗聽清楚一點,可惜紅燈一轉,那客貨車便風馳電掣地揚長而去了。

這陣子面對的矛盾,令我深深體會到李香蘭坎坷命途的悲哀。她本名山口淑子,為滿州國日本移民,生於遼寧,曾以潘淑華之名在北京翊教女子中學就讀,說得一口非常標準之北京話。曾經說過「中國和日本是我的『母親之國』和『父親之國』」的她,被日本同胞痛罵過,也被國民政府以漢奸罪逮捕過。在那中日戰火動盪的大時代,她形容自己的悲痛「不是為日本人錯把我當作中國人而歧視,而是祖國的日本人對我出生的中國——我母親之國的侮辱」。但縱是生如父母離異所拋下的孤兒,她的人生觀卻仍然是正面的: 「周恩來總理說過以史為鑑,面向未來,日本人應該用自己的良知清算過去,兩國年輕人更應用全新的廣闊視野認真考慮將來如何友好相處。」這種胸襟,能不令我等汗顏?

她只是一位藝人,就是後來從政,也只是一位當了十八年議員的從政者。但她的一生卻代表著這大時代的矛盾和悲哀。周禮茂的詞正好把這似花非花、若愛還恨的朦朧感覺寫得貼切動人。我望着那漸已遠去的客貨車背後,綿綿細雨把那雙紅色車尾燈化作朶朶紅花,正好和應着歌曲的尾聲,也像是這幾年從政的寫照: 「回頭也是夢,仍似被動,逃避凝望你,卻深印腦中……」

Thursday, November 18, 2010

明天的中國、明天的香港會是怎樣?

法庭本來是維護法理的地方,但如果以法庭作為政治工具,打壓異見,湯家驊話要來何用?­譚作人跟著劉曉波,再到趙連海,眼睜睜讓大家看看大陸政府,如何踐踏自己的憲法,如何­以法治作政治工具。
以法治國而非依法治國,乜都係我最大,所以,趙連海被控利用社會熱點問題(而非受害者­的現身說法,或者判案的人根本沒有親人食三鹿奶粉),糾集多人,在公眾場所叫口號,嚴­重擾亂社會秩序,另一罪名是接受傳媒訪問。講緊多人過不了50人,如此說,當日03年­發動50萬人上街的泛民,應該要拉去坐監。
這些官員真係被權力迷惑了人性、理智,據理力爭是人對公道、真理尋覓的方式,大陸政府­覺得在世界媒體面前委屈,就將一個爸爸趙連海、一個書生劉曉波、一個老稍譚作人關起來­,政府官員有沒有想到他們為何會挑戰政府?
難得香港有人大代表去信要寬容對待趙爸爸,不過,細味信中內容,倒是承認趙有罪,不過­,被關押一年的趙連海,從沒有承認有罪,所以,去信倒是罷了!
以法治國和依法治國,只是一字之差,但卻顯示治國者是專政還是有民主的思想,雖然溫總­口口聲聲治國以民為本,但是,連串的維權人士入獄,佢係講嘢囉!

Monday, November 15, 2010

政府唔壓制樓市是因為面子,還是.........?

政府以唔去左右市場來拒絕重建居屋計劃!環視世界各地,邊有政府話唔干預呢?現時樓宇­格價處於泡沫姿態、基層市民要住貴樓,其實與民生問題息息相關,政府點可以仲講唔干預­?喂,去影響吓都得啩!
但如果用置安心計劃解決基層市民的住屋問題,根本係杯水車薪,隔靴搔癢,3年後先有1­000個單位出來,這3年點算?如果這計劃,根本短期及長期都影響唔到樓宇價格,咁有­乜用?至於10年一定數目樓宇供應土地,但如果仍然靠地產商投地建屋,佢地唔投地、唔­起樓,又對樓宇供應量有何保障?
所以,政府不可以唔加入興建樓宇,況且,只要求政府適量興建,根本無能力拖垮樓市!根­本唔會出現八萬五的歷史慘劇。
所以,政府自行興建適量居屋,既解民生之困,亦防止地產商壟斷樓市供應,是一個有利民­生的德政呀,曾特首!

Sunday, November 14, 2010

魔鬼與細節


政府就政改方案本地立法終於提出建議,但內容保守,予人一種處處盡力維護政治既得利益者的感覺,令民主黨派一致嘩然。本地立法在推進民主方面未及市民期望,更即時掀起一股個別民主黨派猛烈攻擊民主黨的浪潮。甚麼民主黨「甘願受騙」、「斷送民主」的責罵聲比比皆是,就是公民黨的梁家傑也撰文聲稱:「建制派在立法會的勢力將大大增加,民主派必須至少在七十席中佔二十四席,方可控制否決權,可以預期這將難上加難。」

政制難產各方皆輸

平心而論,這皆是一些極不公平的指控,甚至令人懷疑這些惡意批評背後是否別有政治用心。立法會所增加的十席均由全港三百萬選民投票選出,只要民主派保持團結,不要自傷殘殺,不難坐五望六;以現時政治形勢而言,民主派議席可望增至近三十席。由三分一銳變為近二分一之政治力量,力保否決權將「難上加難」,這話怎說?若政制方案再次難產,我們將仍停留於八年前之選舉制度,難道在民主路上維持原狀,停滯不前是民主運動的目標嗎?我們如何面對港人求變的期許?

至於「甘願受騙」、「背棄民主」之說則更為荒謬。事實是,早在○八年十二月我已向中央要求以所有直選區議員代替現有選舉委員會之區議會代表和不遲於二○一六年取消分組點票及容許直選議員增至立法會三分之二之議席。及後,民主黨於○九年年終開始與中央接觸,民主黨領導層認為只要求於二○一六年取消分組點票等承諾缺乏實質民主進度,繼而成立普選聯,提出一人兩票民選區議員方案,爭取即時實質民主進程。因公、社兩黨進行五區總辭,對話一度完全停頓。自今年三、四月間恢復對話,我和民主黨一直力爭民選區議員方案,但不為港府所支持,毫無進展。延至六月十四日星期一,才首次有消息顯示民選區議員方案有機會獲中央接受。至十七日星期四,梁愛詩公開承認對民選區議員方案有新的看法,政改談判才初露曙光。至六月十九日星期六早上八時,我才接獲中央接受民選區議員方案之確實消息,餘下之時間,根本沒可能就本地立法之細節展開任何形式的談判,更何況民選區議員方案得來不易,亦斷不應只為細節而放棄方案。細節縱有魔鬼,本地立法更不如理想,也只是短期在現有框架下不可有進一步改善,這如何能與賦予三百萬港人前所未有的平等投票權相比?這是一重大政治決定,但我絕對相信在人大常委會○七年之決定框架下,這是唯一可爭取到的最佳方案。歷史會證明這政治判斷是正確的。

民主派須團結一致

當然,這一切並非代表特區政府於本地立法上之態度是正確的。中央及溫和民主派通過政改方案之有限共識所建立之互信基礎是極為脆弱的。在這新的政治環境下,特區理應採納一個持平、包容的態度,在本地立法上中間落墨,盡量推前民主改革,而非故步自封、盡力阻撓民主進程,把這脆弱的互信基礎付諸一炬。

任何明理的人皆應理解到民主派現時最需要的乃是團結一致,落力向特區政府施壓,在本地立法上爭取更大之民主進程,而非削弱自身政治力量,令特區政府和建制派漁人得利,繼續肆意阻攔港人邁向民主的步伐。民主派在選舉年陣前倒戈,與助紂為虐有何分別?懇請真正支持民主的民主派人士三思。

Saturday, November 13, 2010

扶貧是用心的,不是用口的.....

湯家驊慨嘆5年前在北區做了一份青年人的貧窮研究,因為交通昂貴的問題,所以他們都人­工低、工作機會少,工資更低至市區同工種的一半,所以,當時建議『仍然在生』的扶貧委­員會,設立跨區交通津貼,雖然一定程度上,它被質疑為生活補貼,但總覺得可以讓基層勞­工受惠。
誰知5年過去,樂施會的數字顯示,在職貧窮家庭,每9戶就有一戶,佢地d人工仲係5年­都沒有增長,入息中位數只得3000元及6000元,仲要1個工作人口養2個冇工作的­人口,反而最有錢的一成人口,入息中位數可以去到80,000元,仲係養不多於1個人­口。
差距真係好懸殊,所以,交通津貼由4區擴展到18區,雖然成為將最低工資訂在少於33­元線上的下台階,但仍是在職貧窮人士一些生活補貼,所以,限制要宜鬆不宜緊。

Friday, November 12, 2010

一百四十四年前的今天


一百四十四年前的今天,一位乳名帝象,勢將中國命運徹底改變的小孩在廣東香山出世了。今天是中國歷史上一個重要的日子,而這裡也是中國歷史上一個重要的地方。略為翻查一些紀錄,便不難察覺孫文和香港可說是淵源甚深。

一八八三年,少年孫文因破壞家鄉之北帝廟神像為鄉人不容,因而轉學到香港拔萃書室(今拔萃男書院)。八四年孫文進入中央書院(今皇仁書院),但最終因中途退學而未能取得中央書院的畢業文憑。八七年孫文轉讀香港西醫書院(即香港大學前身),進修醫學。就在這期間,孫文認識了多位日後大力相助其革命事業之友人。一八九二年七月,孫文以首屆第一名的成績畢業,獲時任港督羅便臣親自頒獎,及後於澳門、廣州等地行醫。

時至九五年,孫文再到香港籌備香港興中會總會,並於中環史丹頓街十三號建立總會會所。從一八九五年至一九一一年革命成功這十六年間,孫文發動了十次武裝起義,有六次是香港興中會和同盟會香港分會,以香港為秘密基地所策動。香港既是革命策劃和指揮中心,又是經費籌集與傳媒中心、軍火救濟與轉運中心、海內外革命同志聯絡招募中心,也是每次起義失敗後黨人的避難所。

難怪在一九二三年,孫文最後一次於香港大學發表演說時,被問及他於何時及如何啟發革命思想,他回答: 「我之此等思想發源地即為香港,至於如何得之,則我於三十年前在香港讀書,暇時則散步市街,見其秩序整齊,建築宏美,工作進步不斷,腦海中留有深刻之印象。」可見早於清末民初,香港已是民主改革之福地。若我等不能步先人之後塵,為民主出力,實有負此人傑地靈之先天條件。今天,但望所有以爭取民主為己任的同志,以帝象之成長故事為鑑,共勉之!

Monday, November 08, 2010

Letter To Hong Kong (7th November, 2010)


President Roosevelt once said, “We can gain no lasting peace if we approach it with suspicion and mistrust or with fear.” Unfortunately, this is precisely the biggest challenge facing not just the Pan Democrats in Hong Kong, but also the SAR Government and the Central Government. For a brief moment in time, we seemed to have reached some sort of mutual trust over the development of political reform in Hong Kong after the passage of the reform package in June this year. But that fleeting moment seemed to come to pass all too quickly. Last Saturday, the SAR Government unveiled the blue print of the local legislation giving effect to the reform package; but, alas, the details just contained far too many devils to the likes of not only the Pan Democrats but most people in Hong Kong!

When one examines the details of the local legislation proposed, one cannot avoid but get the distinct impression that the Government is trying its utmost to not only preserve, but enlarge the political advantage of the pro-government forces. From the way no changes are proposed to enlarge the electorate base of the Legislative Council and the Election Committee, to the way in which members of the latter are to be returned by district counselors, to allowing the 10 additional LegCo seats in the Election Committee to be filled by Village representatives, CPPCC and District Council members, to refusing to increase Government funding to assist candidates of the newly created 5 seats to be filled by district counselors, one can see Democracy is getting the short end of the stick.

Opponents of the reform package are all too quick to condemn those who supported the package as “having been rightly cheated” by the Government and deserved to be vilified by the people of Hong Kong. This is not fair. We have asked for many things during the negotiation for a better reform package. For example, I for one, have tried my best to seek the abolition of the split voting system; but in the end, it seemed realistically, we could only seek one thing in return and a decision was made, rightly or wrongly, to concentrate on the one man two votes proposal. It was not until the last few days that there was any indication the package would be accepted by the Central Government. There was simply no time to argue over smaller details. In any event, after such a hard fought agreement, it would be wrong to abandon it on the basis of unknown details in the local legislation which is, after all, wholly within the sphere of responsibilities of the SAR Government. This is a matter of political judgment and those in support of the package will have to bear the consequences thereof.

But this is not to say the SAR Government is right in its approach to propose the local legislation in the way it did. In one stroke, the SAR Government is threatening to demolish completely what little hard earned mutual trust we had built up in the negotiation for the reform package. Trust is a fragile thing. It is also a two way street. By doing its utmost to preserve and even enlarge the political advantage of the pro-government factions, it is sending out a wrong signal to all: those in power will continue to refuse to adopt a fair and inclusive attitude in the run-up to full and genuine democracy. Worse still, it puts a big question mark in the minds of the people in Hong Kong as to the sincerity, if any, of the government.

Can the government be more fair and inclusive in reforming our political system? Of course it can! Indeed, some may say this is the essential responsibility of any government. Under the present system, the imbalance is so great that any relaxation of the degree of participation by democrats will not lead to an overhaul of the present election system. So the question is: is the government afraid of or repugnant to a fairer political system in Hong Kong? If the promise of universal suffrage in 2017 and 2020 is genuine, should we not concentrate on building on the small foundation of mutual trust achieved in the summer and not bent on achieving or retaining a political advantage of the pro-government factions in the short term?

As Doctor Frank Crane, the famous clergyman, once said, “You may be deceived if you trust too much, but you will live in torment if you do not trust enough.” The democrats have perhaps learned the wisdom of this meaningful message the hard way; but worse still, it seems the SAR Government has not even grasped the true value of mutual trust in pushing Hong Kong towards real democracy. The result is, true democracy remains as illusory as it always was. One just hope this is but a momentary lapse and a more trustful government will emerge in the days to come.

Saturday, November 06, 2010

局長可知大厦管理食水好深?

好多業主對屋苑管理公司不滿,存在很耐,因為這是一個利潤豐厚的行業,所以,好多屋苑­的管理公司,都是地產商旗下的公司組成,保証有錢就與業主分,有債就會由小業主孭。雖­然,民政署同議員都知道這些事,但民政署係隻冇牙老虎,佢地唔會阻止大地產商發達,湯­議員你叫曾局長明碼實價寫底指引,佢點會呀?咪會好似佢答你,諮詢啦,問問吓就唔會再­見到架啦!

Friday, November 05, 2010

我們還有多少個劉曉波?


老實說,確實不太願意參加幾天前的聲援劉曉波燭光晚會。每年一度的六四燭光晚會還不夠嗎?為甚麼老是要有這些集會來不斷提醒我們的無助感?在燭光中,你望著我,我看著你,悲憤之餘,還有甚麼可以做?為自己堆砌了一大堆推搪的理由,但最終還是去了。

劉曉波被判刑第二天便找來刑事判決書。一看,發覺指控是基於被告對「國家政權和社會主義制度的不滿」而構成「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國家憲法第三十五條不是說明: 「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嗎?第四十一條不是說得很清楚: 「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對於任何國家機關和任何國家工作人員有提出批評和建議的權利」?那麼,怎樣才可行使這些權利?什麼行為會構成顛覆國家罪行?

也聽過有人說毛澤東極為看不起憲法,認為這只是西方讀書人的玩意。憲法不能凌駕於黨,更遑論規範黨的行為?但始終建國第一件事是訂下了憲法,而國家憲法亦曾經過多次修訂, 已被公認為國家的「根本大法」。但訂立憲法只是第一步,更重要的,是建立憲政。那麼甚麼時候憲政才可以在中國土壤上生根?一個不尊重憲法的國家會有前途嗎?這條路如何走下去?

在這星稀月暗,略帶秋意的晚上,實在看不見前路會是怎樣。今天有位劉曉波,但若不是獲頒發諾貝爾獎,他的遭遇會成為國際議題嗎?這議題又可討論多久?今天以後,我們還有多少個劉曉波才可打破中國五千多年來的封建枷鎖?這麼多問號就像一點、一點的軟弱燭光,在這黑夜中掙扎著,隨時熄滅。不期然又有點後悔,為何要來參加這晚會……

Thursday, November 04, 2010

有沒有新中國公民獲諾貝爾獎?

提到劉曉波被以言入罪,令社會各界悲憤莫名,湯家驊說來亦哽咽,看到網絡上的答問,他­倍感神傷,轉載當中說:『問:有沒有中國人獲得諾貝爾獎?答:有,但他們都拿著外國國­籍。問:有沒有中國公民獲得過諾貝爾獎?答:有,但他們都是中華民國的公民。問:有沒­有新中國的公民獲得過諾貝爾獎?答:有,但他不承認自己是中國公民,他是高行健。問:­有沒有承認自己是中國人的新中國公民獲得諾貝爾獎?答:有,但是我們不承認他是中國公­民,他是達賴。問:有沒有承認自己是中國公民,國家也承認他是新中國公民的諾貝爾獎獲­得者?答:有,但他在新中國的監獄裡,他是劉曉波 』。中國憲法早已經提出讓人民有集會、出版及言論自由,劉曉波不過行駛他的權利而己,­何罪之有?

Monday, November 01, 2010

最喜歡哪個季節?秋天!那麼,最喜歡哪個月份呢?嗯,應該是十月吧。為什麼?這個較難說。在香港,十月是夏去秋來的時候,送走了炎熱激情的夏天,換來清涼爽直的秋天,可能是配合我的性格吧?

不知怎的,秋天一向是我最喜愛的季節。也可能是讀書時期特別喜愛關於秋天的詩詞。那種幽怨反思的情懷,特別容易動人。記得求學時,甚為喜歡唐代張繼的《楓橋夜泊》。終於有機會到蘇州一行,便特別跑到寒山寺一看,卻發覺這著名寺院已成為旅遊景點;參觀寺院要買票不在話下,連登上那鐘樓也要付錢,真箇掃興!轉往楓橋一帶,卻發覺這首名詩更到處印在那些俗不可耐的書畫、照片,甚至花瓶、茶具、雨傘和扇子等林林種種的遊客紀念品上。霎時間,腦海中那清幽悵惘的美麗圖畫被破壞得體無完膚,令我乏味而回。

我不是讀文學,但對中國文學一向有興趣。只可惜閒來時間不多,底子又不好,只有極之偶然的機會才能拿起一兩本書看看,但每次均被那些簡潔有力的文字深深打動。中國的詩詞令人拜服的妙處就在這裡。中國詩詞在文字運用方面,確有出神入化之功;工整完美、音律嚴謹,寥寥數字,卻可帶來無邊深遠的感情和思潮,是那麼豐富的精神食糧!

放下書本,望著窗外,不期然想起北京香山、日本京都的景色。那些楓葉現在都已轉色了吧?自己的政途,也已入秋了嗎?在這一刻,清朝丘逢甲的《山村即目》便把我的心境描述得淋漓盡致: 「一角西峰夕照中,斷雲東嶺雨濛濛,林楓欲老柿將熟,秋在萬山深處紅。」好一句「秋在萬山深處紅」!還有甚麼話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