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rch 26, 2010

我有一個故事


上星期立法會有一個關於社會流動的辯論。社會流動是指基層市民透過努力和機遇提升社會地位,脫離貧困。我在大會發言時,說了一個街童的故事,藉以突出回歸前與今天社會流動的分別。不少人聽了我的發言也分別向我訴說他們有關社會流動的故事,令我十分感動。

社會流動主要來自基層市民的自我增值;最有效的方法當然是接受優質教育,特別是大學教育。可惜在現實生活裡,接受大學教育卻非人人可以。網上傳來一齣勵志短片,內容大意是如果把全世界的人縮減為一百人,那麼可以接受大學教育的只有一人。接受大學教育是很多年輕人努力的目標,但社會能給予他們多少機會?香港大學有一項非常有意思,名為「第一代大學生助學金」的計劃。透過社會人士的資助,這計劃由零八年開始成功資助了四百五十位家庭月入少於一萬二千元的第一代貧苦學生進入大學。其中一位善長正是碧桂園集團有限公司主席楊國強先生。他曾說過一番令我感動萬千的話: 「年幼時我經歷貧窮的生活,中學每月七元學費,但只有二元助學金,沒錢乘車、沒錢吃飯,十八歲以前沒穿過新衫新鞋的經歷都試過。從一無所有到現在,我知道教育很重要。」我也是家族中第一個大學生,楊先生所說的,我身同感受。

但單是這類計劃是否足夠?政府的數字顯示,截至二零一零年為止,符合資助專上學生計劃的人數有八萬三千人,而獲得資助的只有二萬四千七百多人,其他皆為助學金及貸款計劃的受惠者。明顯地,基層市民的子女要成功接受大學教育談何容易?子曰:「有教無類。」這是中國人傳統的核心價值。但到了高等教育的層次,似乎又被遺忘了。加強投資教育、提升偏遠地區教育質素、優化精英派位和提供個別資助,都是我們可做到的,為什麼不嘗試去做?

我的故事是一個第一代大學生的故事,也是那年代不少香港人的故事。但願這故事可延續下去。

Tuesday, March 23, 2010

真正相信民主的人,要有獨立思考,要懂查找真相,不會人云亦云。


真正相信民主的人,要有獨立思考,要懂查找真相,不會人云亦云。普選聯提議的方案是源自07年之泛民共識方案,絕無背棄民主!以下是普選聯的真普選方案:
(甲) 行政長官普選部份

2017年

 提名委員1200人,由現時選舉委員會800人加上所有民選區議員作成員。
 任何候選人只需獲得任何100名提名委員提名,即可進入普選階段。並不會要求候選人須在任何界別或界別分組取得提名。
 每名候選人不能拿超過150提名委員提名,而各提名委員不可重覆提名。沒有候選人總數目限制。
 特首普選採兩輪投票制。首輪投票如果有任何候選人拿得有效選票中之過半數,則當選特首,如無候選人過半數,則篩選剩最多票的兩名候選人進入第二輪,第二輪得票多者勝。
 撤除行政長官當選後要退黨的規定。

2012年

 原則上,2012年的選舉委員會應過渡至2017年的提名委員會。
 2012年選舉委員會約1200人,由原有800人加上所有民選區議員組成。投票制度維持不變。
 撤除行政長官當選後要退黨的規定。
 2011年取消區議會委任制。

(乙) 立法會普選部份

立法會普選路線圖

2020年

(1) 立法會總議席為100,全部由普選產生,取消功能組別。分區比例代表制與不分區比例代表制各佔一半,即各50席。
(2) 分區比例代表制佔50席,全香港選區重劃為約7區,每區平均約7-8席。以現行約150萬人投票作推算,每區大約8-10%得票率當選計,大約兩萬多票足以當選。
(3) 另外50席普選以全港不分區比例代表制進行,政黨及個人均可提名單參選。不會設置政黨或名單當選的最低門檻(threshold)。在此設計下,某候選名單拿得2%的選票即可穩得一席,即以150萬人投票推算,約3萬票可取得一席。

2016年

1. 2016年取消立法會分組點票。
2. 2016年立法會的普選議席,應增加至不少於總議席三份之二,換言之如果所有普選議員同意,2016年的立法會將可通過改革議案,在2020年邁向立法會全面普選。
3. 建議原有29個傳統功能界別議席(即除區議會界別外)在2012年及2016年保持不變,至2020年一次過取消。
4. 2016年總體議席為100席。其中29席為傳統功能界別,另外71席為直選,直選議席佔71%。直選中40席為分區比例代表制(沿用2012年方法),另外31席為不分區比例代表制,約3%可贏得一議席。即以150萬人投票,約4萬餘票可取得一席。

2012年

1. 立法會議席增至80 席,40席直選、40席功能。直選部份沿用現行分區比例代表制。
2. 40席功能中,29席傳統功能界別不變,另外11席為區議會功能界別。全港所有選民均有機會在某一功能界別中投票,達成「一人兩票」的效果。
區議會功能界別由區議員提名(10名區議員提名),被提名者須是區議員或與區議會有相當連繫者。所有非現功能界別選民的合資格普選選民,均可登記為區議會功能界別選民,所有選民只能登記作一功能組別選民。各候選人獲區議員提名後,交由區議會界別選民投票,選舉辦法以全港不分區比例代表制進行。

這是第一次有泛民提出整套普選方案和完整路線圖。如你認同,請聯署。

Monday, March 22, 2010

政府的責任是幫助有創意、肯拼博的人,而非空口講白話!

社會正積累怨氣說青年人及中年失業人士懶,小販牌其實有助他們創業,踏出自力更生的一 步。可惜,政府沒有長遠協助小販經營的策略,一邊發牌可以在街頸擺賣,一邊又以阻街趕 人走;加上商場及屋邨商舖都被大地產商及領匯霸佔,根本談不上有生機。
湯家驊建議不如辦墟期或有主題的墟市,就好似反高鐵集會時,有熟食小販擺賣,既配合大 會反功能組別的主題、又可以讓人果腹、擺賣人士又可以實踐,才是真正活化及創造小販經營文化的動力。

Saturday, March 20, 2010

從前有個街童.......

不要問青年人可以做多少,要問你們已享受了社會經濟起飛成果的成年人,可以為青少年一 代做幾多,好嗎?
而家的社會及經濟環境,唔似得湯家驊的少年時代,可以由街童變成大律師,因為有優質教 育、政府又可以為他們一家提供穩定居所。政府現時坐擁百多億盈餘,苦無散錢出路,點解 唔可以在教育上增加承擔?今日各位高官,與其坐在冷氣房抱怨年青人唔長進,唔努力,不 如諗吓點樣開放更多優質的社會資源,為青年人創造機會。

Friday, March 19, 2010

名不正當真言不順?


最近從電影工作者口中聽到了一個令人哭笑不得的「趣聞」。話說為港爭光的電影《歲月神偷》完成不久後,便根據行業固有程序,尋求國家電檢局的批准;但回覆竟然是《歲月神偷》的片名大有問題!原因是國家不容許「神」和「偷」兩字作為電影名稱;前者犯了推廣迷信的罪,後者則有鼓吹罪案之嫌。這超現實的回覆令製片者大惑不解,更嘗試把片名改為《六十年代太空漫遊》!聽到這裡,我笑得眼淚也差點兒流出來。最後尚幸理性戰勝了偏見,這轟動國際影壇的香港電影,才可以片名正身以對世人。

正名是否真的如此重要?五區補選被稱為「變相公投」是否亦因名不正以致言不順而令當權者大動肝火?對標題的堅持似乎是國家的政策,但老實說, 「神偷」與「神舟」又有多大分別? 為何歲月不可以有「神偷」,航天火箭卻可以有「神舟」?更重要的是,沒有以「神偷」為名的電影,便真的可以破除迷信,消滅罪行?沒有人敢言「變相公投」,便可化解人們渴望普選的來臨?這是否掩耳盜鈴的表現?

「名不正,言不順」是已過時的儒家思想。現今文明社會所注重的,應該是實質而非空名。有時借其名,表其實,只是一些思想自由的表達,而非必然是為了鼓吹什麼為求變天的驚世駭俗思想。就算是後者,只要不是歌頌暴力,亦只是思想、言論自由的表現罷了,沒有什麼大逆不道。就是當權者可以控制言論之表達,也不可能控制人們的思想。名稱是一件事物或一種思想的代表。你可以改變一個名稱,但很多時,你是改變不了事物的本質和思想的存在。在這資訊發達、追求真實的年代,我們是否該檢討一下「名不正,則言不順」的存在價值?

Thursday, March 18, 2010

局長「為民(誰)請命」? Part I

歪理怎可以隨意講得過去?湯家驊認為是不能依賴法庭,而是政府去保障小業主的利益!小 業主在強拍條例下可以受到法律上保護是荒謬的,豈不知道小業主要同收地的大地產商打官 司,付上數以十萬的代償,怎會不怯呀?

局長「為民(誰)請命」? Part II

湯家驊要林鄭局長講,妳若真的為民請命,就應該收回公告,因為一班小業主才是弱勢社群 ,他們佔小份數,但面對居住維修問題時,大業主就會不聞不問,由得你住到喊,所以,要 向立法會提條例,應與重建居屋條例排勾,讓小業主配合一個合理安置。

政改尋求共識不能空喊口號


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在北京兩會閉幕時說:「我認為,公平正義比太陽還要有光輝。」不知道溫總的意見是否代表了整個北京領導層,但他所談及的「社會的公平正義,促進人的全面和自由的發展」正正是現今民主理念的基石。新中國自建國以來,一直重鼓吹社會主義式的「集體民主」,藉以集大權於中央。這種二十世紀初期的民主理念,早已過時;其他國家的政制發展過程亦已證明了忽略社會公義和個人自由是塑造不穩定環境的最主要因素。更重要的是,創造和諧社會、尋求各界共識決不是空喊口號可以達到的。這似是淺而易見、老生常談的道理,不但適用於中央政府,亦同樣適用於香港的泛民主派。後者一向視「務實、理性」為懦弱、媚上的代名詞,特別在立法會民主化的議題上,更一直堅持以「取消功能組別」為推動民主運動的主要口號。取消小圈子特權政治當然重要,但比其更重要的是兩個相關的問題:如何取消功能組別和取消了功能組別後又如何?

理性對話尋求共識

香港的政治現實是少數的特權利益者坐擁最大的政治權利。要他們放棄既得特權,先要說服他們相信政制改革、發展民主並不是把他們「趕盡殺絕」的喪鐘;否則,除了真的揭桿起義之外,怎能說服他們放棄特權?今天,溫和民主派組成的終極普選大聯盟已大致上達成了一個終極普選共識方案。然而,有心人若細看,不難察覺其整體方向及設計框架並沒有脫離○七年筆者極力推動的泛民主派政改共識方案的根本理念和原則。但是為甚麼○七年的方案並未獲視為向功能組別的支持者釋出善意的方案?答案是這完全在於推動泛民共識方案上的工作與現今普選盟之努力有異之故。可惜與此同時,普選盟亦成為部分民主派人士批評的目標。

普選盟被部分民主派人士視為向北京屈服求降的主要原因,是傳媒過分渲染普選盟積極尋求對話的工作。這是對普選盟的一種誤解。普選盟尋求對話的對象,不僅是中央,而是所有反對真普選或對真普選有保留的人士和團體。對話的目的,並非屈膝求全,而是藉理性對話,解說民主的真正意義,是容許不同政見的聲音得以通過公開、公平和符合公義的選舉制度參與特區的政制事務。普選盟推薦的終極普選方案,正是以此為出發點。普選盟的工作,毫無置疑,是專注實事、尋求共識的必經之路,而非空喊口號之為。

轉換模式推動民主

空喊民主口號對一些患有民主恐懼症的人來說只會深化誤解,平添猜疑。最近與一些建制派代表閉門商談,發覺只要對方理解真普選並不代表功能組別的支持者會被摒棄於政制之外,完全失去參與的空間,雙方達成共識非絕不可能的事。當然,要真正達成共識,非一朝一夕之事。我不會低估這工作之難度,但香港二十多年的民主運動,均是以街頭鬥爭的模式推動,成績有目共睹,為何不可從另一角度嘗試?這有甚麼大逆不道?

推動民主要做實事,要有付出。前路縱是荊棘滿途,但毫無策略的硬闖亂碰,只會帶來更大的誤解和猜疑。普選盟的經驗實是值得所有其他不同主張的民主派借鏡。

Wednesday, March 17, 2010

以歪理欺騙市民,是政府的專長!

陳家強局長話現時月薪5000元或以下40歲左右之工人,退休時可以取得16萬9千元 退休金;而月入5000元以上,平均可以取回186萬元之金額,前者顯然屬基層人士, 25年後拿著16萬用到死為止,點會夠?但局長將5000元以上之在職人士的退休金額 ,用平均數展示出來,又過於樂觀,因為局長薪酬與一個私人公司取得10000元以下文 職人員之供款回報,顯然不同。

Tuesday, March 16, 2010

迷失


相信沒有太多人會有在濃霧中打高爾夫球的經歷。在香港,每年冬去春來之間,特別是晨曦時分,總有一陣濃霧霾罩著沿海的一些地方。當你站在發球台時,只見四周白茫茫一片,那種詭異莫測的感覺,實在非筆墨所能形容。你大概知道發球方向,但是除了依靠直覺和可能聽到高爾夫球落地的聲音外,你是很難判斷究竟有沒有把球送到目標球道。偶爾一陣微風吹來,你彷彿看見一些你熟悉的景象,但是這些景象可能轉瞬便再被濃霧籠罩了,結果還是觸摸不到前面的路應該怎麼走。你可能不是高爾夫球迷,但這種感覺不也是熟悉嗎?

美國廣播公司電視台近年推出了一輯名為《迷失》的電視劇。故事講述一群之前命途交錯而互不相識的人,在一次空難中流落於南太平洋的一個神秘孤島。劇集中有很多涉及宗教、神怪、科幻和社會倫理的情節,平均每集吸引近一千六百萬觀眾收看,因而引發了無數書籍、網誌、研討會、遊戲、玩具和其他相關的廣泛社會活動。這劇集的成功證實了一個簡單的事實:人喜歡觀看其他人迷失了方向後如何重拾生命的宗旨。觀看他人奮鬥是一種最安全不過的消遣;自己不用付出,也沒有失敗的風險,但同樣地可以代入他人的成功感。這不是十分便宜的人生娛樂嗎?

從來堅信迷失是人生必經之路。但可悲的是,很多人迷失了方向,卻懵然不知甚或裝作若無其事。前者當然與個人智慧及人生觀有關,但後者卻可能是戀棧一些自我良好感覺或懼怕失去安全感的結果。也許這些人的生活會比其他人更安逸快樂,但這是人生的真正意義嗎?有時我也真的弄不清,是否「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才是生命的真諦。

Monday, March 15, 2010

Letter To Hong Kong (14th March, 2010)


To most western political observers, the Beijing administration is a conundrum. Is it committed to bringing universal suffrage to Hong Kong and ensure there will be long term stability and prosperity in Hong Kong? Or is it more committed to maintaining a close control over the political development of Hong Kong? If Beijing, by a decision made by the Standing Committee of National People’s Congress in 2007, had already announced a time table within which universal suffrage was to be introduced to Hong Kong, why is it seemingly opposed to laying down a road map as to how Hong Kong would gradually move towards that target as demanded by the people of Hong Kong?

On the other hand, these same observers are no less perplexed by the behaviour of the Pan Democrats in Hong Kong. If they truly understand any political reform must require the participation of Beijing why should they try to do their best to antagonized Beijing? Why couldn’t they attempt to work with, instead of work against, Beijing?

The answers to these questions lie with the inexplicable fact that Beijing has traditionally always refused to talk to the Pan Democrats in Hong Kong. Some reason there is a historical background to this; that this is a legacy of June 4th. But such reason cannot stand up to scrutiny: what about those Pan Democrats who are not openly opposed to Beijing? More importantly, if even Taiwan can establish a working relationship with Beijing, why can’t the Pan Democrats? It is not as if this is due to a lack of trying on the part of the Pan Democrats. I, for one, have repeatedly called for an open dialogue with Beijing to talk about the political future of Hong Kong. But these calls seem to have fallen onto deaf ears. Beijing either is not listening or can’t hear.

So what is the prognosis for the political future of Hong Kong? The verdict is the patient is dying for want of medication. Some Pan Democrats decided enough is enough and resorted to more confrontational tactics to, as it were, “force the Issue”. Others felt there should be one last try. They are getting desperate. On the one hand, they shared the anguish and impatience of all of Hong Kong. On the other hand, they want to make it work one last time and thus the Alliance for Universal Suffrage (I shall call them “Alliance” for short) was born. The Alliance is a reiteration of the determination of the Pan Democrats to break the current impasse. Some think the Alliance is bending too much in seeking an open dialogue with Beijing. They have misunderstood the emphasis of the Alliance. The Alliance is not just seeking dialogue with Beijing but all those who are opposed to universal suffrage. The Alliance is fully committed to universal suffrage and is determined to wear down the resistance of all such people. It may not succeed but at least it should not fail for want of trying.

But this is literally a last attempt. The community already felt that the Pan Democrats were undeniably divided into the “Referendum Camp” and the “Moderates Camp”. Another failure in our political reform will make everyone including Beijing heavy losers. But who will be the bigger loser? The people of Hong Kong will undoubtedly be a leading candidate. The Moderates will be the next serious contender. They will certainly lose favour with the voters in Hong Kong. This is because the community will perceive rational discussion will yield no result with Beijing. If so, is this for Beijing? Few people think so. Putting aside the possible adverse reaction from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the so called “deep rooted conflict” in Hong Kong will be no nearer to any solution; the long term stability and prosperity in Hong Kong will not only continue to be threatened but will more likely than not, go from bad to worse. Most important of all, the political landscape in Hong Kong will be forever changed. People in Hong Kong, particularly the younger generation, will be forced to move towards more radical political parties like the League of Social Democrats and Beijing will find it more difficult to deal with them in Hong Kong. There will be even more protests and confrontation. It may be that that is not the uppermost concern in the mind of our leaders in Beijing, but no one believes it is in the interest of China to have a rebellious Hong Kong at its door.

I believe no one, including Beijing, would like to see a continuous fight between Beijing and Hong Kong on the issue of political reform. In this respect, the Alliance is the best alliance Beijing can have in the quest for long term stability and prosperity in Hong Kong. As John Lennon once said, “All we are saying, is give peace a chance!” What have we got to lose?

Sunday, March 14, 2010

我和春天有個約會(Spring BBQ with Me)



如果有空,為何不與我和一班年青人吃一頓燒烤,暢談天南地北?
日 期:27/3/2010(六)
地點:大埔大尾督燒烤王 (地址: 大埔汀角路地段17 ) http://www.yl.hk/tmtbbqk/i_map.htm
開始時間: 6pm
價錢: $ 90 /位 ,全日制學生 $50/位
報名方法: 電話登記 – 2509 3138 (阿 錢)
     電郵登記 - justinrahxephon@hotmail.com
(註明參加者,參 加人數,聯絡電話,聯絡地址)

Saturday, March 13, 2010

Out Here On My Own.....


Don't know about you, but I get goosebumps every time I hear this song.
"Sometimes I wonder, where I've been? Who I am? Do I fit in? I may not win, but I can be strong...out here on my own."

Friday, March 12, 2010

應該站在那一邊?

湯家驊認為提出設立性罪犯名冊或資料庫,或許可以減低像近日接連地發生兒童及青少年被 侵害之事件,但參考美國的經驗,並不見到效果顯著,仲令營運成本增加。要減低性罪犯發 生可能,治療會更有效,而且性罪犯不一定對兒童有興趣,查核機制設立,反而阻礙罪犯更 新及以壓抑來代替治療之結果,因此,機制設立要小心處理。

Wednesday, March 10, 2010

你話咁嘅官係未要扣佢人工呢?

湯家驊認為當社會就政制發展,出現意見分歧時,三個原則唔走得甩 ,1.切合憲制原則2.採納社會核心價值(公義及平等)及3.尊 重多數人的意見。雖然有point,林瑞麟會聽嗎?佢咪又係繼續 推廣北大人所指定的會邁向普選的一套話語!

Tuesday, March 09, 2010

何時會改變?

公民党立法会议员、资深大律师汤家骅表示,自己一直热心支持乐施会的活动,他强调绝不 相信乐施会有反对大陆政府的意图,反而是当局对于维权人士过于敏感。

香港立法会议员(公民党)汤家骅:我觉得一个政府不应该觉得,因为有人去坚持基本的人 权,而觉得自己的稳定受到威胁,我觉得这是一的很不健康的想法。如果将其抹黑为一些反 共反动或者颠覆政府的行为,我觉得是本末倒置。

Sunday, March 07, 2010

為何要賣我的家?

今天,舊區不單只在深水埗、大角咀,其實有些發展多年的新市鎮,都走向舊區邊緣。舊區 可以說是,三老「人口老化、社會老化、樓宇老化」及二貧「住戶貧乏、社區貧乏」。舊區 變得冇秩序、破落,很大程度上與政府不肯投放資源及偏重大財團有關,因為不協助監管, 小業主就會亂改間格,改建獨立套房,以賺取蠅頭小利;到社區有重建價值,政府又以強拍 來協助地產商以平價收地。就因這樣,誰人會來愛社區,誰人可以護社區!

Friday, March 05, 2010

偷不去的歲月


老實說,當收到《歲月神偷》首映禮的邀請時,我確實曾想過婉拒。星期六是休息天,況且從來不喜歡看夜場電影。另一個令我舉棋不定的原因是這些懷舊片只會勾起童年往事,那既溫暖又酸溜溜的感覺,總有點不是味兒。但鋪天蓋地有關《歲月神偷》為港爭光的新聞,加上首映是為孩子的母校籌款,始終有份親切感,最終還是不想拒人於千里。

到了會場,只見人山人海。一眾政府官員包括財政司長,當然也趁機抽一抽政治油水,皆大歡喜,何樂而不為?看著這一班興高采烈的時髦「中年人」,心中不禁嘀咕:究竟甚麼人會拍這類戲?給誰看?岑建勳像是看透我的心思,笑著說:「這類戲當然是為你和我而拍。」也許他是對的;戲中每一段小情節都勾起了連串的回憶:許鞍華扮演的老師令我聯想起童年時那非法小學的肥老師;那好心的上海裁縫令我想起同樓中間床位那位患肺病的上海裁縫;就是片中的女主角也令我聯想起小學時一個心儀的女同學,只是我沒有鍾紹圖飾演的高哥那麼幸運,她連看也沒有看過我一眼便移民到外國讀書去了。坐在戲院裡,滿腦子卻是童年時的景象,那些歲月原來從來沒有離開過我。

步出戲院,看見原來也有不少年輕人到場。心中在想他們怎能了解那個年代的辛酸苦辣?也許他們覺得那些故事只會在電影裡發生,與看抒情小說沒有太大分別。也不能怪他們,就是自己現在回望,也覺得那些歲月像粵語殘片一樣,有點脫離現實。但一家八口買四張門票看戲、警察光天化日向小販索取金錢、醫院內送茶遞水也要給小費,這些卻均是鐵一般的事實。戲如人生,人生如戲,似乎是生命的定律。只是我今天的結局比很多人何止幸運百倍。

Thursday, March 04, 2010

不存異,怎求同?


傳媒報道農曆新年期間,「民建聯禮義廉」T恤大受年輕人歡迎,一下子被搶購一空。網上憎惡民建聯的群體亦比比皆是;「民建聯最無恥,我相信可以召集100,000個厭惡民建聯的人!」的群體更已有十萬成員,令人感到今天的政治氣氛不但是非友即敵,更是恨對方入骨,只望能置他們於死地。沒錯,對很多人來說,民建聯放棄民主原則、缺乏社會承擔之言行,確是很難接受,但他們及其支持者是否應受如此對待?特區社會深層次矛盾和分化是否已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話又說回來,最近「五區請辭」之爭議中,民主黨和筆者也何嘗沒有被同樣辱罵?意見不同便是千古罪人,欲誅之後快,這些銳變甚麼時候已在我們社會中立足?為何在毫無警兆下,群情已氾濫至一發不可收拾?令人不寒而慄的,是這種清除異己的心態與內地政府對待異見者如劉曉波、譚作人等人又有甚麼分別?我們是否已受政治爭坳折磨得幾近麻木了?持不同政見的人,究竟犯了甚麼彌天大罪,要身受牢獄之苦?這陣消除異己的歪風,甚麼時候已吹遍了香港?

政制發展前 景不樂觀

莫說是接受,就是單單容納不同意見,特別在政治或違反公義的議題上有時也確是頗困難的事。從當權者之角度來說,打擊異見人士可能是鞏固專權者勢力的必然行為,但若大家均是無權者時,這種心態又如何解釋?有道這只是年輕人的一般反叛心理,但當這反叛聲音已被社會默然接受時,分化社會之鴻溝可能已是無法彌補了。我不同情民建聯,但卻為社會政制發展之前景擔憂。我們怎樣處理民建聯的存在?把他們都殺了?還是對他們視而不見?民主運動的目標是否只此而已?更重要的是,特區的民主發展,可以沒有中央和民建聯的參與嗎?若需要他們參與的話,辱罵和醜化他們,可以令他們屈服嗎?這種心態是否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公民黨和社民連說「五區請辭」,民建聯是嚇破了膽、「落荒而逃」,所以我們已是戰勝了民建聯,甚至戰勝了中央政府。若然如此,那麼勝利的成果在哪裏?五區補選「不戰而勝」之日是否便是民建聯和中央政府屈膝求和的一天?假若我不相信這一天的出現,是否便代表了其實我只是一個民主叛徒?

尋求對話試找共識

在任何一個社會裏,要妥善處理不同的聲音,特別是政治上兩極的聲音,皆非易事。但如果社會必須尋求最低限度共識的話,那麼雙方的努力更須加倍。從受壓逼者角度而言,所需要的,是更大的政治智慧和耐力。把對手妖魔化,可能痛一時之快,甚或博得滿堂掌聲,但痛快和掌聲之後又如何?你是對方的話,會妥協嗎?

溫和不代表是懦弱,理性不等同沒原則,求同存異更非屈膝求存。也許尋求對話,試找共識,最終也只會是徒勞無功;但消除誤解,爭取互信是尋求共識必經之路。沒有這份共識,要求改變只有從不斷鬥爭和加深社會分化做起。這可能是最終唯一有效的途徑。但這是香港人願意付出的代價嗎?

Wednesday, March 03, 2010

風仍是冷

對不起!感受不到何俊仁所言之「暖風」!什麼北上參觀世博,只是官式回應罷了。若這便算是打開溝通之門,那麼泛民以真誠對話,尋求政改共識的要求,便很可能再次落空了。若然,也不用爭論是否「五區補選」破壞氣氛,還是中央根本沒和解的誠意,事實是時候無多,這回不能突破,下一次機會又要再等四年,到時是什麼光景,天曉得!
風繼續吹,不忍別離……. 唉!力已盡而心不息,也許是時候思退了………

Monday, March 01, 2010

等……..

等是最令人煩惱的事。是好是壞、是成是敗、是得是失、是圓是缺、是去是留、是合是離,總有個結果、有個交代、有個面對。但等,只是一個空白的過程、一個時間的浪費,卻又是無可避免的前奏。沒有等,便沒有結果、沒有成敗。但等的過程亦是衡量得失、成敗的寒暑表。只是等始終是難受的,所以我明白他人放棄的原因。但要弄清楚放棄等和放棄原則是兩回事。放棄等是放棄努力,放棄原則是承認失敗。
我學會了等;但仍學不會放棄原則。只是時間有限,老天爺,還要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