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y 31, 2010

原諒這個我不多懂講說話

今天有人冒你的名送來一篇做人道理的文章。也不知是黨友還是有心人希望我能放開懷抱,活得開心;但無論誰也好,那心意是感動了我。也讓我借花敬佛,回贈這首很有意思的歌曲給你和黨;只想說一句:「原諒這個我不多懂講說話,從沒清清楚楚高聲講你知,長路怎麼彎曲都好,都也願多走千次!」

Friday, May 28, 2010

二十一年


時間過得真快。實在快得難以想像。轉眼,竟然已是二十一年了!孩子也快二十三歲了。我們做了些甚麼?學習了甚麼?那年夏天的事,像是心中的一個烙印。那一幅幅難忘的景象,銘記心頭。那淒清欲絕的歌聲,揮之不去。我們哭過了、憤怒過了、也無奈過了,剩下來的是甚麼?記得很多年,我連紀念晚會也不敢,沒錯,是不敢參加。怕的,只是重溫記憶會再一次撕裂那似乎已是慢慢癒合了的傷口。現在回想當然好像有點傻,因為傷口可能是永遠沒法癒合的。

二十一年了。往日的年輕人今天也早已步入中年了。他們的思想可以有很大的改變,但是現實呢?現實有改變的話,改變又在哪裡?國家是文明了,但是對不同意見的人還是對話無門。往日的腐敗,現在已經消除了嗎?不符合公義的事情,是多了,還是少了?經濟是好了,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人民的聲音有沒有隨著國家的進步而更強大了?昨天的悲劇,今天又會否重現?

一九八九年五月十九日,趙紫陽和溫家寶在天安門廣場對學生的講話有這樣的一句結語: 「你們所提的問題,我們可以繼續討論,慢是慢了一些,但一些問題的認識正在逐步接近。」這話最近在談及普選時也彷彿聽過。二十一年了。這算是「慢是慢了一些」?我們對問題的認識又接近了多少?還是這二十一年只是白過了?

你可能認為問得實在太多了。但是問題多,只是因為找不到答案罷了。也許我們追尋的答案正如卜戴倫所言: 「答案,我的朋友,正在空中飄揚;答案正在空中飄揚。」

第一時間向港人交代與李剛談話內容

May 26, 2010 — 2010.05.26 - Alliance for Universal Suffrage meet the press - 2/8

湯家驊、李卓人、黃碧雲、馮偉華、蔡耀昌、陳健民、葉健民

Thursday, May 27, 2010

「公投」後記


無論你同意或喜歡與否,很多人已把「五區公投」視為香港民主派,甚或民主運動的分水嶺。從此,建制派、激進派和溫和派將三分天下,鼎足而立。當然,很多民主派的支持者仍是不肯接受這現實,還是堅持民主派必須為團結而「團結」;但正如社民連前主席黃毓民所言:「民主派沒有不分裂的本錢。」無可否認的是,莫論從表達方式、行為表現和政治思維而言,激進派和溫和派之分別是愈來愈明顯,雙方愈走愈遠。這不是說我樂於見到這發展。相反,我是盡了最大的努力去阻止事情的發生。到了今天,對我來說,這只是一個極為痛心,但卻是難以否定的事實。

倔強對立兩敗俱傷

我曾經嘗試去探討溫和派和激進派的根本矛盾,除了在行為方面,究竟在哪裏?在無數次與激進派的成員及其支持者的對話中,我漸漸感覺到大家極為不同的心態。我發覺在每一次的對話中,儘管他們不斷高叫「一向支持與中央對話」,他們的面上都不知不覺流露了極為不屑的表情。他們在你面前時可能不會說甚麼,但在你背後,他們會用一些極為低貶及侮辱性的說詞,形容你是「賣友求辱」、「紙上女星,不惜犧牲色相」、「跪地乞求與中央對話」。在他們眼中,溫和派是毫無原則、毫無尊嚴、毫無誠信、毫無智慧的懦弱者。

我理解他們的心態,我們也實在是等得太久了。更重要的是,在香港人眼中,中央政府確實有很多難以接受的言行。撇開政改不提,對六四、異見人士、維權人士、通訊自由、新聞自由、豆腐渣工程、毒奶粉事件、貪污處處、袒護權貴等等種種不符合公義的言行,確是很難令港人認同的。我從沒嘗試為中央政府辯護,事實是中央政府亦不需要任何人為它辯護。但在這環境下,爭取以對話方式去改變中央對普選的立場,毋庸置疑是困難重重的。但除此之外,還有甚麼其他的方法?正如趙紫陽在他的遺作中指出,天安門學生的錯誤判斷,結果是把中央政府推往更為倔強的對立面,最後只有兩敗俱傷。歷史的訓誡,是不容忽視的。

民主派已經分裂

與其說民主派沒有分裂的本錢,不如說溫和派沒有存在的本錢。沒錯,在需要通過政改方案前,溫和派是掌握了關鍵性之否決權的。這亦是他們唯一的政治籌碼。但政改之後又如何?在這三分天下的局面裏,顯而易見,溫和派是最弱的一環。他們沒有激進派的政治道德高地,更沒有與中央博弈的政治條件。他們的存在價值完全在於中央對普選的態度和那飄忽不定的民意。今天我們確實見到了表面上,中央和民主派是跨過了二十多年互不瞅睬的冰河期。這是我從政多年以來極力爭取的目標之一。但這改變能否持續,可能只在中央領導人一念之差。這是那麼的脆弱、那麼的飄忽。

民主派是分裂了。中央二十多年不能做到的事情,今天正擺在眼前。但這分裂是有其根源的。這是香港民主派及其支持者自己的決定,與人無尤。最重要的,是如何理順這鼎足而立的局面,而非呼天搶地,為三分天下之現實而痛哭。

Friday, May 21, 2010

理想


「五區補選,變相公投」前夕,公民黨主席關信基教授接受《信報》訪問,說推動公投不過是為了追求理想: 「一個人沒有理想就不應活下去。」他批評「一般政治人物不講理想,講現實」,並慨嘆「公民黨隨時摺咗都無問題,組織政黨是為了推動香港的民主,如果推動唔到,還要來幹嘛?……不要將個人、團體以及立法會看得那麼重要,公民社會才最重要,哪一個黨的存廢有乜重要呀?!」

一向對關教授極之尊重和欽佩,但他這番話,很難認同。先弄清楚甚麼是理想,甚麼是追求理想的途徑。一個還政於民,有公平的選舉制度和符合公義的社會是理想。有些人認為公投制度是一個理想,但更多人認為直接民主是民粹主義的溫床,很多時會帶來不穩定、不理性的公投結果,與代議政制相比,後者是較為穩定和可信的政治制度。在代議政制下,組織政黨,逐鹿議會是追求民主公義最直接和最有效的途徑。更重要的是,爭取民主非一朝一夕,公民黨才成立幾年,未能立竿見影便輕言放棄,這不是爭取民主應有的精神。

政黨的生命力在於議會內參政,否則只會淪為一個智庫或壓力團體。政黨透過選舉制度和參政,宣揚政治理念,推動社會政治文化,其成敗不單單在於一次選舉,而在於長時間透過政治制度帶領市民追求其政治理想。這過程是持續的,是長遠的。堅持政黨的存在和於議會參政並非出自一己之利益或個人考慮,而只是反映爭取民主是一條漫長曲折的道路。沒有持續和強大的政黨,如何推動理想?

相反,貪圖追求一時、甚或個人的光輝,才是迷失了方向,或私心作祟的表現。華叔說得好,以爭取民主為理想的從政者的心態應是「成功有我」,而非「成功在我」。在這漫漫民主路上, 「變相公投」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我堅信絕大部分香港人仍是心向民主的。但願在這民主路上,公民黨不只是曇花一現的點綴品,而是路上結實的磚頭。關教授,公民黨的存廢是極為重要的,懇請三思。

Wednesday, May 19, 2010

無題

I am just a poor boy Though my story's seldom told I have squandered my resistance
For a pocket full of mumbles such are promises All lies and jests Still a man hears what he wants to hear And disregards the rest ………

In the clearing stands a boxer And a fighter by his trade And he carries the reminders Of ev'ry glove that laid him down Or cut him till he cried out In his anger and his shame "I am leaving, I am leaving" But the fighter still remains ………….

Friday, May 14, 2010

不是你,是誰?


他的眉頭纏在一起,用那大惑不解和略帶不安的眼神望著我: 「為什麼是你?為什麼不可以是他人?只有付出,沒有收穫的事,為什麼要做?」他的反應和孩子的剛剛相反。當我問孩子對我參選立法會的想法時,他想也不想便說: 「不是你,是誰?」

我更永遠不會忘記六年前大約是這個時間的一個晚上,吳靄儀走到我的辦公室。那次會面決定了我生命的另一重大轉變。今天回想她那似是而非的邏輯和論點是那麼的不著邊際。但明顯地,那一刻,她完全掌握我性格的弱點;結果是,我被說服了。但無論身邊的人之意見如何分歧,論點是否有說服力,最終作出決定的還是自己,亦只有自己才可承擔起這決定的後果。

參選權的另一面便是投票權。同樣地,如何運用你的投票權,亦只可以是你自己的決定。投票是一種權利,而非一種責任。這分別,很多人,包括一些政客,經常也弄不清。民主的基本原則是公民在行使其投票權時,應是經過深思熟慮作出的政治行為。每一位公民均有權作出自己的決定。這決定包括:投票或不投票、投什麼票及投票予誰。我最看不起那些對選民威迫利誘、自欺欺人的政客和官員。說什麼無論了解或不了解、同意不同意,你也必須投票,或一定不可投票,否則便是千古罪人、愧對社會。這都是有違民主原則的歪理。

後天便是投票日。無論你視這個選舉是一個補選,還是一個變相公投,你的決定都應該是一個經過仔細衡量的政治表態,亦要為如何運用這權利自行承擔其政治責任。因為最後,你所表達的,只是你自己,而非他人的意見。

Thursday, May 13, 2010

均衡參與和互相制衡


每一次聽到支持保留功能組別的人說「均衡參與」有利於香港特區的繁榮和穩定,總會令我想起《動物農莊》中,那豬領袖拿破崙的一句話:「所有動物都是平等的,不過有些動物比其他動物更平等!」

小圈子的選舉絕不是「均衡參與」。無論我們談的是選舉委員會或是立法會功能組別的小圈子選舉,這種一小撮人才有的政治特權,像一枚除之不去的毒瘤,癱瘓了特區的民主發展,阻礙了香港管治質素之提升。理由很簡單,當他們的個別利益與特區的整體利益有矛盾時,人性的自然反應便是盡量運用特權去阻撓政策上和制度上的改變。這是特區政制呆滯不前的主要根源。

大權集於特首一身

再看《基本法》下的政治架構,不難察覺到這制度的中心設計是集大權於特首一身,以行政主導管治香港。《基本法》起草委員會主任姬鵬飛於一九九○年三月廿八日第七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三次會議上說得很清楚:「行政機關和立法機關之間的關係應該是既互相制衡,又互相配合。為了保持香港的穩定和行政效率,行政長官應有實權,但同時也要受到制約。」但可惜的是,在實行時,立法會的制衡力量卻是小得可憐。立法會只可通過政府的法案而不能主動立法;沒有制定政策的功能;在監察政府方面,只能提出質詢和跟進,卻沒有執行監察政府的權力。立法會只有兩項自主功能:一、提出無法律約束力的議案;二、修訂法例。但就是這兩項功能亦要受到分組點票之限制,可見就算立法會有一半議員是由民選產生,其制衡力量仍是似有還無,亦是種下社會對立、深層矛盾的根源。

民選提升管治質素

在這設計下,早期的特區政府是由商人主導,而立法會既不能發揮其制衡力量,社會分化實是在所難免,更談不上「均衡參與」。但制度始終需要改變的,假若我們在二○一七年能普選行政長官的話,現今這制度失衡的情況便很可能作出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到時行政長官是由民選產生,將會具極高的認受性。若立法會的功能和選舉辦法仍是不變的話,那麼立法會要制衡行政長官,會比今天更是有心無力。相反,若到時立法會是一個真正具有「均衡參與」實力的議會,則更具條件達致其制衡行政機關的功能。從任何角度而言,立法會能真正發揮其制衡作用,不但是符合《基本法》的設計精神,在改善施政,提升管治質素方面,亦有其正面的貢獻,而取消分組點票,正是步向一個真正具有制衡力量的立法會之第一步。

以上的分析,我絕對相信中央政府是明白的。可能令特區政制停滯不前的唯一因素是中央政府對香港人的民智未能有絕對信心。還記得鄧小平先生於設計一國兩制時曾經說過甚麼?他說:「凡是中華兒女,不管穿甚麼服裝,不管是甚麼立場,起碼都有中華民族的自豪感。香港人也是有這種民族自豪感的。香港人是能治理好香港的,要有這個自信心。」我只想知道,這自信心甚麼時候才可以呈現?

Sunday, May 09, 2010

Lies! Lies! Lies!

唉!其實兩個呀曾邊嗰講大話真係無セ分別;反正早知兩個都無誠信可言架喇,但兩個呀曾合謀破壞立會主席的公正專嚴、私有化行政立法關係,計劃用走後門方式強行通過政改方案卻是罪無可恕、教人齒冷!香港人應該齊來譴責! By the way, does anyone still remember Teddy Robins and the Playboys?

Friday, May 07, 2010

政治何價?


他們看來最多不過是十五、六歲,大概在讀中四吧?那位女同學站起來,眼睛看著地上,帶點尷尬地輕聲說: 「老實說,我對政治確實有點冷感, 因為實在不知與我何干?」我心中嘀咕,她的偶像可能是長毛,但是學校卻找來了我來談「青少年與政治」。她會否感到失望?

回程時,我默默地想,莫說是政治冷感,我在她的年紀時根本連政治為何也沒半點頭緒。法律改變了我一生,從政卻把我帶到另一個人生轉捩點。我不但更加了解人性,更發現到自己從來不知道的另一面。也許是我的事業太成功了吧,很多人說我從政前處世傲慢、拒人千里,從政後卻判若兩人。這是因為曾經歷民主選舉之洗禮吧?更重要的是,從政後我愛上了寫作,重新認識中文,學會了處事要有耐性,要懂得容忍,視野也廣闊了。當然,仍有不少人說我還是不懂得控制感情,說話處事太坦率,不知如何自衛。這些都是從政者的致命傷。我一向明白自己的缺點頗多,但我永想不到從政後才發現還有那麼多我從沒留意的短處。

在香港從政沒有權、沒有利,但有某程度的名氣。這是危險的。那種飄飄然的感覺,確能亂性。從政者每天也要接受惡性的批評和攻擊,很多時會因為想保持自己的形象和名氣而沉不住氣作出一些「表明貞節」的行為,而往往就在這裡出錯。要沉得住氣,必須有堅強的自信和無比的決心。這是從政者非常重要的素質。看來,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時間容許嗎?

回心一想,值得安慰的是,近兩小時的分享也沒察覺太多的同學在打瞌睡。如果憑我一席話可以感染到一位同學對民主公義產生興趣,我已是不枉此行了。想到這裡,不期然會心微笑:傻瓜!虧你在這麼困難的一刻,還是這樣樂觀!

Wednesday, May 05, 2010

真係要同情吓D司機大佬!

湯家驊表示,司機唔係冇道路及駕駛安全意識,只是,因為工時與薪酬掛勾,社會好難要職業司機唔可以咁、唔可以咁。香港的公共交通事業的職業司機,普遍每天高達14小時的工時,較一般人8小時工作為長,心理及身理壓力不輕。雖然運輸署會與公司制訂指引,但如果沒有罰則,不會立法,莫說僱主,就是作為自僱人士之職業司機,亦會為多賺一分錢,超速多一d,根本不可以規管。所以最低工資立法之外,最高工時都應該要立埋法!
硬性要司機做檢查,緊係好架,但如果要由司機自行付錢、付時間,就唔好,因為路上行人及車上乘客安全,身體健康會係原因,但如果工時唔係咁長,小休及編更制度合理,司機之勞損會減少,咁咪唔駛因為工作做檢查,唔駛司機俾d額外錢囉!

Tuesday, May 04, 2010

唉!總之同人唔同命!

民事的行為變成刑事追究,是因為民責已經不符合公義伸張的原則,故此要透過刑事去達致,事例很多:版權條例、公司運作、招股等等,刑責提出不過讓每人都可以受到完善保障。老闆們應該知道,提出檢控,並非一種逼害,因為普通法的原則是〈寧縱毋枉〉,最終有法庭去判決對錯。更重要是今天的修訂,是非常寬鬆,〈僱主要故意及無合理辯解而又沒有按照法庭判令在判令發出14天內賠薪金與僱員〉,其實,只要僱主說自己有合理辯解、只要僱主表示不是故意、只要在判令發出14天之內發薪金,種種都不構成被刑事檢控!更甚的是還要勞工署在獲得有關僱主認同在可以提出刑檢。看一看,關卡重重,其實檢控會相當困難。但這既然是勞工團體的決定,應該要尊重。

Monday, May 03, 2010

家書


家明侄兒你好!多謝你的來信,更多謝你關心我和家人的安全。新一輪的恐嚇已交警方處理,請放心。很高興見到你雖身處外國,但仍關心香港的民主發展。

我是理解和認同你與很多香港人一樣不能接受政府提出之政改方案的。你質疑為何還要堅持與中央爭取對話、建立互信,而不把精神轉放於「五區公投」方面。前幾天我確實收到了長毛助選團的一封邀請信。收到信件那天,我想了一整晚,也想得很清楚。恕我實在做不到假惺惺地站在「五區公投」旗幟下為任何人拉票,推動公投。對我來說,這是自欺欺人的行為。無論對或錯,從政者不能只求功利而忘卻一己的理念和原則;這對自己和選民也不公平。更何況社民連及其支持者對我恨之入骨,也犯不著自討沒趣。

當然,從補選角度而言,若長毛選情有變,我定必盡我所能力保他重返議會;但現況並非如此。我會密切留意選情。有需要時,我會重新評估形勢,再作決定。

你質疑普選聯會否無止境地要求對話。我理解到你對普選了無寸進感到憤怒和不耐煩。我亦有同感。但我堅信建立互信是唯一可令中央放心落實雙普選的方法。你又問我為何近日有報道我可能轉為支持政府方案,甚至連何俊仁也公開說我向他「承諾不會轉軚」。我明白你身在海外要依賴傳媒報道以了解香港的政治形勢,但這些報道對我是極不公平的。事實是我早在 2008 年便已公開倡議取消分組點票作為最終廢除功能組別的第一步。政改諮詢期間,我亦遞交了意見書,清楚要求修改《基本法》附件二之條文,落實最遲於2016 年取消分組點票和增加直選議席與功能議席之比例作為考慮支持2012 政制方案的條件。這一直以來都是我的立場,從未改變,甚至比任何人更公開和清晰,何來「轉軚」之嫌?由此可見,香港之傳媒,不能盡信。

很高興知道你暑假會回來。希望到時有機會和你促膝長談,分析一下現今特區政治形勢和往後我對民主運動之看法。

Sunday, May 02, 2010

所以話地產商是半個政府,一點也沒錯!

現時的辯論是立法監管賣樓的手法,絕對不屬於干預市場,不過是要保護消費者的權益免受損害。賣抽油煙機的sales,因為誇大左抽氣力度,都要被判監10個星期。就算賣海味、賣菜都會監管,點解賣樓就冇人理呢?售樓書、售樓廣告不斷誇耀樓宇如何尊貴豪華,另一邊霜又講其實並不為準,咁明目張膽講大話都可以?因為冇法例監管,商人為要促銷當然無所不用其極,所以,只有政府『的』起心肝進行立法監管,才可以真正保障買樓安居的市民。

Saturday, May 01, 2010

這官、商、民的矛盾什麼時候才可分解?

湯家驊引述馬評人董驃話:不勞而獲無道理;勞而不獲無天理,香港社會超越了警戒線的堅尼系數,財富不均激化了商民對立,仇商、仇富的情緒不斷在生長;但特區政府事事以商人利益為重的推展政策邏輯,好似最低工資立法、公平競爭法等等,進一步令官、商、民矛盾深化。
作為政府,應該以民為本,利用社會資源,扶助市民,但現實是做唔到。所以,要處理的話,就是要改絃更張,改變政治制度:取清功能組別、普選行政長官、普選立法會,仲係「應該要做、必須要做、儘快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