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anuary 31, 2012

精神病是大都市病,今天的悲劇是政府的責任!

因為大家都有很多精神壓力,所以大部份的人都好似笑不出來,快樂指數極低。
其實快樂可以好簡單,但政府就好似將要社會人士擁有精神健康、快樂的生活是好昂貴的事,根本不願意擺放資源做社區教育、加放資源,讓有精神病患的人士可以及早接受治療。
其實,要大家少了精神壓力,活得快快樂樂,簡單不過,就是政府覺得這是否一個政府的主要職責,大力地推。

Sunday, January 29, 2012


二年一循環的龍年轉眼又到。中國人喜愛龍是鐵一般的事實。很多人認為龍年是結婚生子的吉祥之年。為甚麼從來沒有人見過龍,但卻對龍有如此深厚的喜愛?大家也許聽過葉公好龍的故事。這故事寓意略帶貶意,是指盲目崇拜某一種並不認識的事物是非常危險的。但老實說,這與傳統文化又有多大的關係?龍是中華民族的象徵,甚至很多人自喻為龍的傳人。民族情懷有所寄託,又有何不可?

奇怪的是龍並非中國人的專利品。不同民族、國家均有龍的傳說。為甚麼遠古時代各民族沒法互相接觸,亦無機會交流,竟然也不約而同地有這種怪異神秘、高深莫測的動物之傳說?留意東西方文化孕育出來的龍有其共通點,亦有不同之處。共通點乃龍是會飛的,呈蛇形,鱗片滿身及有四足。但龍的象徵卻甚為不同;在東方,特別是中國,龍是瑞獸,是天子的象徵、是神明、是吉祥之物。但在西方,龍不一定是好的。中國龍不會吃人,西方龍卻是一種會噴火害人的可怕動物,甚至有人將之比喻為魔鬼的化身。這對比實在更強烈不過。

宗教也有龍。佛教或印度教的龍,叫「那伽」,也是有靈性的生物;是泉水和河流的保護神,能呼風喚雨帶來豐收,亦是天龍八部中之一支。

中國傳說中的龍有很多種,在十二生肖中排列第五,形象集九種動物合而為一:包括蝦眼、鹿角、牛嘴、狗鼻、鯰鬚、獅鬃、蛇尾、魚鱗、鷹爪,可見古人有相當的幻想力。龍是神出鬼沒的,既能飛天遁地,也能翻雲覆雨;亦正因如此,才會被人供奉為靈性吉祥物。有道這是迷信之說,但只求開懷一笑而不沉迷其中, 「迷信」一下亦不妨。最重要的是,這既是中國數千年文化的象徵,我們尊重中華文化便要尊重祥龍之說。在這裡,祝各位龍年順利,更進一步!

Saturday, January 14, 2012

那誰

台上的蘇永康在接過「全球華人至尊金曲獎」時,差點聲淚俱下。對香港中文歌曲樂壇認識從來不深,但蘇永康這名字是聽過的。印象中他是一位有相當歌唱技巧的實力派歌手,只可惜半紅不紫,老是唱不出甚麼名堂。今次港台的「十大中文金曲頒獎禮」頒給他兩項重要獎項,似乎是要為他補償過去的失落。

老實說,這首得獎金曲《那誰》,在旋律上似乎不及蘇永康另一首比較膾炙人口的作品《越吻越傷心》來得吸引。黃偉文的填詞確是有點分量,但有多少香港聽眾會留意歌詞?那麼為何蘇永康得以重生?對我這個行外人來說,這全是傳媒手握生殺大權所致。

極具諷刺的是,不單娛樂圈子之生殺大權掌握在傳媒之手,便是政治圈子也如是。君不見那些實力派議員長時間被傳媒忽略,管你日夜廢寢忘餐在議會中工作,在廣大市民眼中,你可能根本不存在。反而一些所謂「明星級」的議員,普通的家常趣事也能被傳媒廣泛報道。只要他們喜歡,你便可天天見報、專訪特輯,層出不窮。就是他們選擇你哪一張照片見報也大有學問,對你有好感,他們會選一張較為像樣或笑容滿面的照片刊登;對你有所保留,那麼照片必然是比較難看的一張,甚至刊登一張令你大出洋相的照片也不為奇。你的公眾形象肯定不是你自己塑造,而是傳媒。管你是政治理念不正確,甚至犯下逆反民意之大罪,也可即時清洗,甚至登上「最受歡迎」的寶座!香港的政治生態奈何竟與娛樂生態如出一轍,是政治本就富有娛樂性,還是這正是港人的悲哀?

但娛樂圈子也間中會出現如蘇永康的重生,但政壇蘇永康又有否吐氣揚眉的一天?這故事的教訓似乎是,默默耕耘遠不比嘩眾取寵來得有成效。從市民眼中,前者只是「那誰」?

Thursday, January 12, 2012

初辦初選,初選初辦


主流泛民主派的第一次歷史性特首候選人初選,在一片辱罵聲中終於完成,亦得到大約三萬四千名市民的 支持和參與。先不論結果如何及該初選能否達致主流民主派所希望見到的目的,有幾點原則性的問題必須弄清楚。首先,「泛民初選」這用詞對關心政治的朋友可能 帶有誤導性。一般人心目中的初選是指黨內初選而非黨外初選;意思是說其他民主國家的初選多是從黨內甄選一位候選人與其他黨派的代表進行競逐元首一職。但泛 民主派今次的初選卻是由不同黨派派出代表競逐代表泛民之候選人。從這角度來看,馮檢基亦因此而明顯地被處於一個較為不公平之地位。此乃因全港七十多個票站 絕大部分是由民主黨安排的;例如在初選那天,我在將軍澳所見到的全是民主黨的票站,而民協和馮檢基的宣傳品卻確實看不到。這對民協或馮檢基而言均不是那麼 公平。假若他朝主流民主派當真推舉一位代表參加競逐行政長官的話,初選的安排應更為公平及全面。

另外一點我們需要考慮的,是特區的政治文化 直至今天為止皆以個人政治,而非政黨政治為骨幹。這兩者分別是我們在投票時所給予個人的考慮往往是超乎政黨的考慮。這與其他民主國家相比是有相當程度的不 同。在一般兩黨制或多黨制的民主社會,選民的投票取向是基於不同政黨之分,而非不同候選人之別。因此,這些民主社會裏,不同黨派所代表的政治理念和政策綱 領是比較清晰和獨特的。但假如你到民建聯的網站,你會發覺他們只有對個別政策議題之「立場和回應」,而沒有倡導政策的細節或建議。甚至民主黨派如民主黨或 公民黨,他們在網站所羅列的政策綱領也多是原則性之論述而缺乏詳細政策的建議。明顯地,特區還沒有一個真正以執政為目標的政黨。這對孕育政黨政治毫無幫 助。

政黨政治發展的停滯不前亦對培育新一代年輕參政者有一定的負面影響。在政黨效應並不顯著下,名不經傳的年輕有心人,實難在政壇上打出 名堂。加上我們根本缺乏有心以政治為終身目標的年輕人,又或有能力的年輕人不願花時間先在基層政治參與建立基礎、積聚經驗和知名度,政黨鮮有願意為新人作 出政治賭博,冒着失去席位的挑戰,為後續發展作出努力,致令政黨政治更難發揮,更難成熟。這是一種互為因果的惡性循環。

在政黨政治尚未成熟 的時代中,要通過初選機制選出一位代表泛民的特首候選人必須倚賴候選人背後的政黨選舉機器是否有力,及候選人本身的知名度和曝光率。這些條件未必與選出一 位真正有能力和適合的候選人之目標完全符合;相反,如此的初選只會選出某大黨的代表或知名度高的「明星級」候選人。這肯定非市民所願,也不完全符合民主原 則。

當然,民主派的資源是有限的,人才也可能是有限的。在這不健全的制度下,以不健全的選舉資源去嘗試建立一個健全的初選機制,幾近不可 能。我們也不應對第一次嘗試存有過高期望。問題只是我們需要改進多少及經多少次嘗試,才能找出一位真正眾望所歸、才智兼備的泛民候選人,挑戰追求連任的建 制派特首?

Friday, January 06, 2012

一二.一.二

一覺醒來,才記起這天是華叔的死忌。一年轉眼便過了。追思故人之餘,電台更播出了家屬與李柱銘的爭拗。說這爭拗頗為無謂,似乎有點不敬,但老實說,相比於民主運動的創傷,華叔是否因五區公投而死,反而變得不太重要。大家只需平心靜氣問一句: 「五區公投為香港民主運動帶來了甚麼?」

元旦夜實在睡得不好。也不知是甚麼原因。只記得元旦日沒甚好去處,便拿起枱上《辛亥革命1911》的影碟來看。電影十分商業化,但也有動人的場面。影片以秋瑾從容就義揭幕,到孫文為了民主大業、避免生靈塗炭而「讓位」落幕,走馬看花般描述了中國五千年來最波瀾澎湃的六個月。一直都不覺得成龍是個好演員,反而發覺飾演袁世凱的孫淳更為入戲。這可能是他早在《走向共和》片集中已飾演袁世凱有關。他把那副陰險小人的嘴臉演得確是出神入化,令人憎厭。

影片結尾時,主張北伐的黄興對孫文說: 「你是政治家,你的一套我不懂。」似乎是暗地質疑孫文「讓位」給袁世凱是否一個明智的決定。當然,歷史證明了這決定是錯的;北伐始終是難以避免。以慈禧太后換來一個袁世凱,不見得有甚麼好處。封建時代表面上是終於被廢除,但換來的卻可能是比封建更封建的新制度。這只證實了孫文臨終的一句話: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

從政者的決定不一定是對的。但政治從來便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只有決定和妥協是否忠於一己的信念。但同樣重要的,是付出與收成應成正比例。任何決定要是注定難有收成,甚至帶來反效果的話,那決定肯定不是正確的。從政者若是連這點也不明白,實在教人惋惜!